稻妻月

【同人】我在寒冰地狱看守一群圣斗士 一&二

「我在寒冰地狱看守一群聖闘士」

* 时隔多日只憋出了开头

*冥王军小卒宅居寒冰地狱,吐槽上司,被圣斗士欺负的日常。

*主CP:天马座X雅典娜(广义),时间线不明,参考了史昂外传的内容,圣斗士系列串烧全员向。没规定时间线是因为不能拖在棺材里仰卧起坐的SS代下水太无趣了,当然这样路人小哥的心塞程度也是加倍的

 

@A.W. @荣光清单 @蒂莫西不是爱哭鬼 

 

 

一、寒冰地狱与圣斗士与我

人无论到了哪里都是要受苦的。

我感慨着在纸上写下标题和正文的第一行字,手边不远处轰鸣四起,冰碴飞得到处都是,我冷静得掸开纸面上的冰屑,字母已经晕成一团,好好一张纸又这么报废了,我抄起手杖,放开嗓子大吼:

“这回又是谁?老实滚回冰里去!”

圣斗士成群结队从我身边大步跑过,嘻嘻哈哈毫无罪人自觉。他们拳划长空,腿蹴裂大地的本领在他们打破冰层出来活动筋骨的时候格外方便。

我是寒冰地狱的狱卒,名字什么的无关紧要,因为我根本没有正规军那些长得离谱的名号可以夸耀。像我这样生前平庸,也没有大善大恶的,赎完罪就能早早投胎,要么留在地狱当个小脚色,大人物们的受气包,正规军的炮灰,冥界的临时工……怎么说都可以。当初答应笑容满面的判官留下来当苦力的我,绝对是脑子里进了悲怆河的河水。

这年头死人的脾气越来越大,像我这种连冥衣都没有的小卒真是有苦说不出,当死人是那群圣斗士,每天追在他们后边像打地鼠一样把他们轰回冰层里,我心里的苦闷更是加剧。自从陛下跟圣域签订了协议,原本用来惩罚圣斗士的冰地狱俨然成了他们的自治区,每天换着花样舒展筋骨,而我根本不是看守是他们的保姆,最可恨我还打不过他们。这不是抱怨,绝对不是。

一日为圣斗士,管你前缀是水晶暗黑还是中途跳槽去当海斗士冥斗士仙宫的临时工,都先轰到冰地狱;真造反的跟假装造反的统一口供钻空回去通风报信,再死一次还是落到冰地狱;生生死死身不由己的,从挥洒热血覆盖存档到消极怠工再到报备一声上面叫我出去一趟,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回到冰地狱。圣斗士的脑袋大概都是花岗岩做的,道理根本说不通,他们只会拿保卫地上的爱与和平雅典娜万岁的理论对敌人进行反向洗脑,圣战千年我们没少在圣域手里吃亏,嘴炮更是耳朵听得出茧子,三巨头对圣斗士毫无耐心,只要亡者队列里出现圣斗士不分青红皂白直接丢到第八狱来。偶尔会有不明就里的代理判官,一板一眼按着章程走,那么死掉的圣斗士还得再遭几趟罪,有好几个新来的明显是在血瀑布里浸了几遭,湿漉漉热腾腾地被扔进冰渣里,即使是这样,他们还能咧着嘴自嘲刚好降个温。

人无论到了哪里都是要受苦的。

我悲愤的铺开新信纸,还没写几个字不远处轰鸣又起,天马座夹在几个圣斗士里,爽朗的笑声像新下来的薄荷叶一样炸脑,他活蹦乱跳的根本不像个死人。我在抄起手杖把他捶到冰层里去和继续写字当中挣扎了一会儿,决定先写完开头的寒暄话再去捶天马座。当我发现墨瓶里的液体已经冻成坚冰,我毫不犹豫地站起来加入了圣斗士们围攻天马座。

天马座大喊,站在道德高地愤怒指责:

“你们太卑鄙了!我只有一个人!”

可拉倒吧,别当我没听见你跟前辈们炫耀以少胜多的战绩,圣战多年也不差这一遭。

 

 

二、弑神的天马座

说实话,我对天马座的心情很复杂。

他是冥界的老熟人,比起其他一到冥界就不挪窝的圣斗士他特殊了些,虽然在我这个小卒眼中他始终只是一个死者。每每轮回结束,天马座的灵魂会在冥界作短暂停留——相对我在这里看守的时间而言的短暂——在下一个轮回快要开始之前,他又会追寻着雅典娜的灵魂再度离开。天马座和其他的圣斗士不同,他有非常多的名字,许多段人生,数不清的回忆,无一例外的追寻着雅典娜,伴随着战争女神,直到为她战死为止。如此坚持、执念,广义而言应当称为爱情。

他每每来到这里,多半满身血污,遍体鳞伤并且疲惫不堪,在冥斗士当中风评极恶,大概是因为上至冥王陛下下至我这种小喽啰无一例外都被他揍过,几次三巨头提到他,都是一副心肌梗塞牙疼脸抽搐的表情……琐碎种种,略过不提。

我见到天马座的次数已经多到无需寒暄,他每次来也熟门熟路栽进冰碴里,蜷起身体,像受伤的动物在洞穴里睡着了,每次都是同一个坑,像从没认真休息过的人那样,睡得昏天暗地。

平心而论,天马座长得不错就是心眼太死,认准的道理就一根筋笔直的走下去,但从睡姿而言,他又像是极度缺乏安全感。强韧,不失软弱,坦诚直率,用热情感染着其他人,偶尔又自说自话的揽下许多重责,身负弑神之力,屡屡逝于最强盛期……矛盾汇集一处造就了天马座,而这些矛盾又成为天马座的魅力,如行星引力将许多人聚集到他的身边去。

冰原上的风凛冽刺骨,脚下的冰千年未化,真亏得他能在这种环境下睡得无忧无虑。即使我想放任他直睡到下个轮回开始为止,曾与他并肩作战的圣斗士们也会三三两两地聚集到他身边去,像大人们聚集到新生婴儿的摇篮、襁褓边上去,炽热、诚挚地注视着他,用他不同时期的名字低声呼唤着他。于是他便醒来,疲惫消失得无影无踪,伤痕也愈合了,他笑容满面地呼唤每一位战友的名字,过往的人生他从未忘怀,已随战斗的本能、炙诚的心意铭刻在灵魂深处,只是需要时间去慢慢消磨诸神加诸的封印,置身寒冰地狱也无碍他像太阳闪闪发亮地照耀着无星无月的黑冷地底。

……不是我多嘴,你们这群圣斗士怎么回事?寒冰地狱并不是你们的休假地好吗?有点罪人的自觉老实服刑好吗?

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的簇拥着天马座,丝毫未将酷寒飓风放在眼里,我徒劳的一次次敲击地面以示警告,活像这群圣斗士的监护人。心好累,究竟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个鬼地方,然而调换地方的申请从未被受理过。艾亚哥斯大人的副官拜奥雷特回函:“别拿这种小事麻烦艾亚哥斯大人!”,顶头上司米诺斯大人的副官路尼“吵死了!”的回复百八十年没变,相较下拉达曼提斯大人亲笔的“务必忠于职守,现下我们没有多余人手”的回复显得整个冥王军只有他还在干活……那两位不知从何时起根本不过问政务的大人,为什么还没有被陛下撤职?

那群圣斗士嘻嘻哈哈的:因为冥王也从来也没有管过事。

说的很有道理。我同情起唯一还在干活的拉达曼提斯大人,还有每世兢兢业业却总被双子神嘲弄的潘多拉大人。

我默默摸了一把脸上的冰碴子:

“所以你们什么时候走?”

“别这样啊,小伙子。”白礼说。“这里除了冷也挑不出更多的毛病了,你在冥王军里也是罕见的好脾气。”

哦终于知道我为什么被踢到这边来百八十年没挪过窝,软柿子谁不爱捏。

“别叫我小伙子,你来之前我就看这地好几百年了……”远处的天马座已经扎进了黄金圣斗士们的堆里,闹的不亦乐乎,我默默地补充道:

“——当然,谁也没他早就是了。”

我至今没想明白冥王陛下放任这人把寒冰地狱当自家后院来去自由的用意,在天马座联合不知哪届圣战的狮子座把雪球呼在我脸上后,我放弃了思考,提起手杖追着把他们都捶进了冰层里,抬起头正好跟路过要去朱狄加的奥路菲打了招呼,天琴座的战士今天也十分高冷,我小小的遗憾天兽星今天没有同行,两位名琴手间的唇枪舌战十分精彩有趣,虽然是天兽星单方面挑起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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